他捏了捏眉心，以为是唐倾去而复返，便温淡开口：“进。”

站在门外的林序差点腿一软跪下。

我去，顾爷这撩人的低音炮简直要人命啊。

不对，顾爷这声音也太温柔了吧？

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林序挠挠头，又想到了之前顾爷特意给他电话，让他不要过来找他，他惊觉，似乎顾爷消失的这一天一夜中，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他也只敢自己腹诽，听到顾凌川让他进去后，他赶紧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给抛开，开门进去。

顾凌川以为来的是唐倾，唇角都勾起淡淡的笑意了，然后看到了林序，那点笑意直接隐没。

林序瞬间感觉周身环境温度卡卡向下掉。

哪怕做了顾爷这么多年的特助，他也无法适应顾爷的气场啊喂！

林序走到病床旁，低头询问：“顾爷，你感觉怎么样？需要让楚医生来一趟吗？”

楚辞是顾凌川的好友兼私人医生，医也是学联盟的少门主，虽然年龄不大，却医术高超，是帝都医院最年轻的特聘医学教授。

顾凌川恢复了冷漠淡然，睨着他，“我出事，你告诉了几个人？”

“谁都没有说！”林序脊背挺得笔直，“顾爷，擅自来临城找你，是因为我担心你的情况，不亲眼看到没法放心，其余的事，没有你的命令，我不敢乱说。”

身为顾爷的特助，林序还是很靠谱的，嘴巴也很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然也不会留在顾爷身边这么多年。

毕竟都熟悉了，他清楚顾爷的性格，不会作死的去碰触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