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我都订好了,今天咱不醉不归!”
“得嘞,不醉不归!”有人兴奋地附和。
“……啧。”
凌禹刚刚被同学叫走了,留薄诗一人在原地,她冷眼看薄砚被众星捧月拱在中间,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扯了扯嘴角,“德行。”
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薄诗打算把礼服裙摆整理下,转头朝卫生间走去。
另一边,宴会中心。
徐年在一旁双臂抱胸,笑着朝程宿屿道:“哎,这种场合,你那大哥去不去啊?”
“你觉得呢。”程宿屿眼也不抬,淡道,“他和我不一样。”
徐年挑眉:“怎么不一样?”
“……我母亲对他的期望比较大。”
“是吗?”徐年笑了,“可我怎么听说,程先生好像把法国那个单子交给你了呢?”
这事和徐家也沾上了点关系,是以徐年有意无意试探:“我看你父亲对你,也还挺不错的吧?”
程宿屿看他一眼:“嗯。”
徐年:“?”
这让他怎么接。
程宿屿余光瞟见什么,忽然皱了皱眉,放下酒杯朝他说:“失陪,我现在有点事。”
还没酝酿完台词的徐年:“……嗯??”
他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拦人,程宿屿就已经走了。
徐年看着他的背影,无言以对。
……
薄诗理完裙子出来时,程宿屿就等在门口。
迎面撞上他的时候,她心脏忽地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也不像是要进去的样子,倒像是在等人。
薄诗心中腹诽。
“在等你。”程宿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