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价就是练习的那几天,他的大腿内侧,腰椎,膝关节,双手和手腕都多了好多深浅不一的伤口。

起初一些轻伤,孟玉言坚持自己擦药,后面钟钧担心他,非要亲自给他擦药。

开始钟钧在给孟玉言手心上药时,其实还好,还能皱着眉说几句:

“让你休息会儿,你非不听,看吧?手心的皮都磨掉了,等会儿怎么吃饭?哎,疼不疼呀?”

对于这种话,孟玉言并不反驳。

直到这时,气氛还算可以。

就是在给大腿内侧上药时,钟钧的动作明显有些磨磨蹭蹭了。钟钧耳根后面一片通红,孟玉言则故作镇定的看着别处。

明显上药的和被上药的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都没好意思先说话,不大不小的帐篷里,一时之间安静得很。

还好外面的牧民特别热情,几乎没一会儿过来用蹩脚的普通话和他们搭话,问问他们饿不饿渴不渴,也算让两个人没那么尴尬。

“你经常来这儿吗?”

孟玉言细心观察到钟钧不仅对这边的草原地形很熟悉,连这里的本地人好像也认识他,于是自然而然的询问。

“嗯,对啊,我之前来过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嘛。”钟钧一边收拾着药,一边回答着孟玉言的问题,“其实也不止呢…”

钟钧在每一次工作周期完成后就会给自己放个假,他到处去旅游休息,也不止这边来草原,时间充裕的话,国外也去。

他喜欢滑雪,喜欢登山,也喜欢蹦极跳伞之类的极限运动。钟钧拥有极旺盛的精力和好奇心,这些特质让他非常喜欢接触新鲜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