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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坛纱闷声?,“道理我都懂……”

“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坛雅县主瞧着妹妹这神情,赶忙劝:“所以和亲的事情,你虽然委屈些,但是也能明白父亲的苦心对?不对??坛纱,若不是姐姐成亲了,必然是我去。如今我去不成,只能是你了。”

坛纱县主叹息一声?,一口气?不够纾解,再重重地叹一口。

坛雅县主点到为止,不再多说,说起旁的事情来逗一逗妹妹开心。她们说到凌鹰卫。

说起凌鹰卫那把凌鹰剑好厉害的样?子。

而此刻,那把凌鹰剑正被?惊澜坐在屁股底下。她穿着皮裤的两条大长腿交叠,略侧着身,用剪子剪纱布,时不时抬眼望一眼惊夜。惊夜立在帐篷口,正赤着上身望着外面的雨。

“弄好了,过来。”惊澜道。

惊夜放下帐篷帘子,转身回?来,在长凳坐下。他瞥了一眼被?惊澜坐在屁股底下的凌鹰剑,冷声?:“起来。”

惊澜依言起身,然后跨坐在了惊夜的腿上。她靠近惊夜赤着的胸膛,瞥一眼他胸膛上的伤,将外伤药抹在手上给他上药。

——跳下悬崖搜寻月牙儿时,难免身上挂了些伤。惊夜身上别?处尚好,只是一点淤青和些微擦伤,胸口倒是被?锋利的山石划了一道口子。不深,但是很长,看上去有点骇人。

惊澜给惊夜胸膛上的伤口上了药,再用裁剪好的纱布绕着他精壮的胸膛一层层缠裹。她将纱布打了结,凑过去在惊夜的胸口亲了一口,悠悠说:“纱布呀纱布,我对?这个大冰块可真是太好了呀!”

惊夜瞥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

她总是很多话?,说不完的话?,他不想说话?的时候,她甚至能自言自语嘀嘀咕咕一整天。

惊夜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