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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有一些心不在焉。

与沈聆妤的分别才这么一回儿,他就有些浑身难受,心里发燥。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侍者端着酒过来,不小心将几滴酒溅在他搭放在桌面的手背上?。侍者赶忙跪地请罪。

谢观正?心烦,瞥他一眼,拂袖一挥,那跪地的侍者不知怎么就会挥了?出去?,后脊撞在廊住上?,他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巴兴修立刻站起身,压着眼底的恼意盯着谢观。

谢观却面无表情接过魏学海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去?擦手背上?沾的酒渍。擦净了?,他将帕子丢给?魏学海,神色淡淡地转过脸看?向巴兴修。

巴兴修嘴角抽了?抽,只好说:“是狗奴才毛手毛脚。”

他又向其他人下令:“还不快拖下去?!”

谢观便收回目光,懒洋洋靠着椅背,继续观看?着下方的摔跤比赛。

在场的洞湘人却小心翼翼地偷偷交流眼色,他们早有耳闻谢观暴戾,自称帝以?来日日以?杀人为乐。那被他挥出去?的侍者看?来伤得不轻。

广场的摔跤比赛有了?结果,观看?的侍卫一阵恍惚,胜者朝着高台上?握拳举了?举,一副开怀的胜者姿态。

巴兴修朗声?大笑,为草原之上?的骁勇武士而?开怀,高声?行赏。赏了?牛羊和代表强者的象角。巴兴修突然转过脸望向谢观,道:“天子可会对草原健儿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