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嘈杂声渐渐淡去。
进了房间,宗也摁开灯,把人带到床边坐下。
他从冰箱拿了瓶水,拧开,递到她嘴边,“喝点水?”
姜初宜:“为什么不跟他们喝了?”
“喝多了你明天难受。”
姜初宜哦了声,喝完水,抓着他的手玩,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
房间很安静,宗也蹲在床边,看着她的动作。
玩了会儿,姜初宜疑惑地问:“你在干什么?”
“等你醒酒。”
“我没醉呀。”
“那我是谁?还认识吗。”
“你是,宗也。”
说到这个名字,姜初宜情绪又低落起来,“宗也,我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
她捏着他的手指,不想动脑子,“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
“因为我吗?”
“好像是。”
“那我让你开心点?”
姜初宜没有任何危机意识,戳戳他的肩膀:“怎么让我开心?”
宗也慢吞吞制止她的动作,叹气,“你真的醉了,初宜。”
听了这话,姜初宜不是很服气,争辩:“我还有意识,我要是喝多了,还怎么跟你聊天?”
她醉没醉,好像成了此刻讨论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