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裴元嗣呼吸粗重,却仍觉不能解渴,大手隔着薄薄的衣衫反复流连摩挲,对阿萦怀里藏的两颗桃子虎视眈眈,惹得阿萦推他数次未果。
“大爷别……别……轻些。”
阿萦轻嘶一声,涨红了脸推开他。
说过好几次她涨奶难受着,阿萦嗔视了他一眼,低头重新掩好衣衫。
生产之后的阿萦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多了小妇人才有的妩媚风情,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到了瓜熟蒂落的季节,一颦一笑撩人勾魂,让人很难不犯错。
裴元嗣轻咳一声,指尖那抹滑腻的余温仿佛还在,他只得别开目光看向别处。
阿萦收拾后后两人才并肩走了出去。
绥绥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阿萦忙过去哄她,举着床边的拨浪鼓摇了摇,绥绥小手就伸过来去够,嘴角咧开直笑。
这时眼前多了一道阴影,裴元嗣走了过来,绥绥瞪大眼睛认真地瞅着爹爹,瞅着瞅着突然小腿一瞪大哭起来!
别看绥绥长得可爱乖巧,哭声绝对足以震动天地。
说女儿不淘气那是哄人的,阿萦脑子又开始“嗡嗡”地响起来,她先看了眼脸色变僵硬的裴元嗣,再看一眼哇哇哭着的女儿,心不由一沉,赶紧把女儿抱了起来哄着。
“绥绥尿了,她是尿了,紫苏!”阿萦摸了摸女儿湿湿的小屁股,喊道。
紫苏忙端着干净的尿布进来,阿萦一边抱着绥绥一边去解她身上脏尿布,绥绥一直在哭闹,小腿踢的很有劲儿就是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