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挂了电话回来,半点人情不讲,轻易就把她抱上身骑坐。
“你等一下,”她赶紧说:“我又不是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还是别来了。”
他一顿,停下来说:“这么记仇?”言者无心,之前他确实这么说过她。
但是她反驳,“我哪有。”
钟时叙把她放下来。
赵兮词又补一句:“的确不是什么小年轻了。”
小年轻这三个字,不知怎么的,钟时叙立时就想到一个人,他随口一问:“那谁是小年轻?那位姓王的年轻警官?”
赵兮词没料到他会忽然提到王之珩,“好端端的,扯他干什么?”她问:“你跟他很熟么?”
他没搭腔,拿了支烟咬着,不点火,由于中途叫停,小腹余火隐隐,神情有几分懒淡,说:“颜色太艳,招蜂引蝶,没说错你。”
赵兮词准备躺下,轻声回了句:“你以为你好得到哪去?”
他冷不丁把人搂到胸前,拿开嘴里的烟就吻,一路吻一路欺身而上,这回任她怎么求,他无动于衷,把人折腾个半死。
赵兮词浑身上下,淋漓一片。
第二天,钟时叙起晚了一些,系着领带出来,看见她眼睛鼻子像浸过水一样微微泛红,正好她回卧室经过身旁,他伸手拉住,问:“眼睛怎么了?”
赵兮词想说因为昨晚,但又不好意思,干脆不理人,进屋了。
钟时叙返回卧室,她在戴耳环,他走过去把人转过来,打量她的脸,说:“这么小气,欺负你一下又不开心了?”
赵兮词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顺势就承认:“那叫欺负一下?都说了不要。”
他倏忽轻笑,“说过不要了?是不是太小声了我没听见?”
赵兮词戴好两只耳环,瞥他一眼,“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