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你放……”

陆时蓁说着,就在脸上露出了宽慰安抚的笑容。

只是接着很突然的,她就在风中闻到了什么类似铁制品生锈的味道。

是血……

陆时蓁顿时紧张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许拾月,忙问道:“许拾月,怎么回事,我闻到血的味道了,你身上有没有伤口。”

许拾月却忍了忍眼睛里翻涌的情绪,抬起了她的手,在陆时蓁额头上抹了一下:“是你啊。”

那鲜红的血染在许拾月白皙的手指上,红与白映衬在一起,在日光下刺眼的不得了。

陆时蓁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好像刚才真的有什么东西从她额头流下来,只是她身体的控制权依旧没有在她手里,她无法灵敏的感觉到罢了。

也难怪许拾月刚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顿了顿,陆时蓁的目光有些躲闪。

她就这样故作轻松的掩饰着自己反应不及的事实,抬手就抹掉了额上的血,“哦,好像真的是我。”

日光不会知道陆时蓁这一个简单的抬手有多费劲,只照着她脸上的笑容。

一如既往的灿烂,一如既往的纯粹。

而纯粹是世界上最掩盖不住任何事情的存在。

许拾月就这样看着面前人脸上的笑,忍了忍自己的情绪,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来,你先动一动身体,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