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变了一个人,又好像这才是真正的她。

眉眼间依旧是那幅清冷的模样,却又在这其中增添了许多与之相悖的。

许拾月单方面的扣住了陆时蓁像是要抬起横在她们之间的手,整个人都倾压了过去。

她的吻很用力,像是要把这个人整个嵌进自己身体里去一样。

没有人能比许拾月明白失而复得的那种心情,死寂的心仿佛在那一瞬间活了过来。

而她越是用力的拥吻面前的这个人,她就越能感觉到自己重新活过来的那种感觉。

碾挪的吐息聚集在极近的距离中,逐渐变得炽热。

终于在缺氧的前一秒,许拾月放开了陆时蓁的唇。

来回飘动的气流形成了小小的风,绕在许拾月的视线中波动着她的头发。

四目相对,陆时蓁就这样靠在书桌上,微张着的唇瓣快速的搜敛着氧气,只是饱满之上还起伏着不均匀的红,在许拾月的视线中分外惹眼。

这是刚刚被她弄的。

是被她弄的。

这样的想法像是一把火,兀的就略过了许拾月的大脑。

月光就这样落在她与陆时蓁之间,少女过于宽大的卫衣因为刚才的动作偏落了下来,垮到了肩头,不偏不倚的露出了一弯锁骨。

没有任何遮掩的肌肤在月光下透着雪白的温润,呼吸带动着它一侧的喉咙滚动,不单单是一个惹眼可以概括的了。

无法掩饰的占有欲空前高涨,像是凶猛的野兽,一下就冲破了许拾月一直无意识的禁锢着它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