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的玉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干净的玻璃感,昂贵的价值之外更重要的是它承载的记忆。

许拾月庆幸又厌恶。

这才不算失而复得,这是求饶示弱的物归原主。

许二伯母格外很有眼力见,起身上前拿过了许拾月手里的镯子,道:“你跟你母亲身形相仿,这镯子正正好好,得要一个人来帮你。”

玉镯透着晶莹透彻的光亮,不会为任何杂质做遮掩。

许拾月就这样看着许二伯母卑躬屈膝的身影,耳边传来了这人的蓄谋已久的感情牌:“这样好的玻璃种真是难得,如果因为炙烤裂缝真的就太可惜了,多亏你二伯在那天派了很多人去,这才将大半的东西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玉镯仿佛也不愿意听这人的话,只轻轻一抵便顺利套进了许拾月纤细的手腕。

光不偏不倚的落在这一方区域,许拾月就这样抬起手来对这着光端详起了许二伯母亲自给自己戴上的镯子,似有感慨的讲道:“原来二伯还曾经这样费尽心思尽力挽回过。”

“是啊。”许二伯母以为自己的卑躬屈膝与感情牌打动了许拾月,立刻连连点头,“你二伯这些年不容易,你也知道老爷子留给他的东西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有发展前景的。但一家人的事,他能做到的还是会尽力的。”

这么说着,许二伯母便眼神示意一旁坐着的许敏珺跟上。

许敏珺难得反应快了一次,忙附和道:“拾月你还记得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看着动画片里的人物玩秋千,很羡慕,后来我爸爸知道了,就给我们在院子后面扎了一个秋千架子,你最喜欢了,每次来都要我推着你玩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