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这人从一开始自己就并不了解。

这个在过去比任何人都乖巧清高的人真的会做这种疯批事情来。

许拾月对许敏珺对自己的重新认识并不感兴趣,也没什么耐心等她反应过来,接着继续冷声警告道:“许敏珺,你要是敢再造陆时蓁一次谣,我就把你的舌头剪掉。你要是敢动陆时蓁一根指头,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那抵在许敏珺脸颊上的剪刀慢慢滑到了她的唇边,尖锐的剪子在上面按下一片惨白。

许敏珺控制不住的滚了下喉咙,可本顺畅的滚动被遏制在了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下。

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许敏珺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绝望的恐惧,她甚至都不知道许拾月怎么才肯自己。

亦或者,许拾月会不会放过自己。

门口紧张的气氛被拉到了顶点,而在这时酒店的保洁人员拿着工具走了过来。

她并不了解这里正在发生什么,就这样茫然的打破了这份令人绝望恐惧的气氛:“二位小姐宴会已经开始了,你们还不过去吗?”

许拾月闻言,不着痕迹的将掐着许敏珺脖子的手绕到了她脸侧的头发上。

瞬间许敏珺有一种要得救的感觉,却不想下一秒许拾月的声音响了起来:“姐姐的头发有一缕太长了,不好看,我在帮她剪掉呢。”

许敏珺像是意识到了许拾月要做什么,惊恐骤然涌上她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