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这样话有些太过亲昵,解释最终变成了一句托词:“陆时蓁答应了我导盲犬,她不能食言。”
陈苗苗将信将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陆时蓁。
她虽然跟陆时蓁不是一个班,但也跟这个人有过几次照面,并且对她印象都不是很好。
所以她才会跟许拾月寒暄了几句就要将她支开,语气礼貌也不过是跟她维持距离客套。
可为什么……
陈苗苗从上往下打量着陆时蓁,视线停在了许拾月依旧选择搭在陆时蓁手腕上手上。
她眼睛里装满了疑惑,只是当着陆时蓁面她也不敢说什么,只道:“那咱们走吧。”
因为今天彩排比较重要,在加上久违许拾月重新回到了乐团,乐团成员纷纷囫囵着吃完午饭,早早就来排练室里等候着了。
推开排练室门,陆时蓁就感受到了比上一次更多目光注视。
她突然觉得许拾月看不见也是一件很好事情,起码她不会感到紧张。
只是当她转身指引许拾月坐到她前排首席位置上时,她就觉得她错了。
少女身形笔直坐在属于她椅子上,接过保镖递来大提琴也是游刃有余。
那乌黑长发顺着她肩膀倾泻而下,服帖而柔顺不曾遮住她半分脸颊。
她就这样回应周围人或热情或好奇招呼,试音动作没有因此有一丝慌张。
恍惚间陆时蓁仿佛看到了书中许拾月站在股东大会现场,从容不迫样子。
这就是许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