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许拾月此刻的声音有点太过冰冷了,陆时蓁的眼睛里立刻多了许多被唬到的委屈害怕。那原本就盈着肉感的小脸因为被人掐着,柔软的肉肉都被挤到了前头,粉白的堆在一起,配上被挤成8字的嘴巴,看上去又好笑又可怜。
对于许拾月的畏惧还存在陆时蓁几乎已经全面崩盘的理智中,她就这样可怜巴巴的低下了头,听话的要将自己刚刚放到嘴里的药吐到了许拾月的掌心。
只不过陆时蓁的这个吐药并不是用“吐”的。
少女醉晃晃的影子就这样在许拾月的视线中慢慢放大前倾,骤然缩近了她们的距离。
她就这样在许拾月的辖制中低下了头,一点一点的靠近着那只放在她视线下方的手。
近乎是一瞬间的事情,陆时蓁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垂下的脑袋,兀的就将自己的唇吻在了许拾月的掌心。
少女的唇瓣带着几分柔软,尚未干涸的酒水附着在上面满是温和的湿润就这样印了下去。
发酵的苹果味道在空气中淡淡的飘散着,还没有化开的胶囊就这样躺在了那摊开的掌心。
印下的唇瓣远比胶囊要有温度。
说不上来是因为哪点不对,又或者根本就是哪哪都不对,因为看不见,所以感官更甚。
许拾月那被迫沾染上一层酒精的手霎时间便燃烧了开来,滚烫的灼在她的掌心。
一侧的灯光斜斜的打在两人所处的边柜前,那空洞安寂的眼瞳打上了光亮。
许拾月那棕黑的眼瞳在光晕中微微放大着,有些难以相信此刻的情景。
扑通,扑通。
是心脏失衡跳动声音。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停留在许拾月掌心的柔软猛然撤了开来。
陆时蓁重新又坐回了地上,眨着一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认真问道:“你也感冒了吗?这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