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有实力的人哪怕有点特权也特别容易让人服众,乐团的学生回答的格外干脆。

尘埃落定后,陆时蓁又回答了些陈老师对许拾月的关心,说了些让陈老师放心的话,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乐团。

她还有一件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跟许拾月报喜。

正午的阳光明媚而灿烂,暖融融的铺在许拾月回房的路上。

她没有在客厅活动的习惯,估摸着时间快到了,用完午饭便回了房间。

果不其然,门锁扣下的声音刚刚落下,她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许拾月熟练的接起了电话,刚回应了一个“喂”,那边就传来了少女满是欣喜的声音:“成了成了,陈老师跟大家都一致同意你还是首席,孙晨晨的脸臭的像个烂倭瓜,你是没看到。”

许是因为失去了视觉,许拾月对其他感觉总是能捕捉的很准确。

她听得清陆时蓁说的每一个字,连带着她话音里的笑也感受的明显。

不同于过去她们之间接触时的别有意味,此刻的笑明显的让人觉得张扬,却又不令人反感。

它干脆又干净,明明只是为了一个跟她利益毫不相干的事情,就能灿烂的像轮太阳。

窗外的日光穿过玻璃落在许拾月的肩头,在她视线里落在明晃的一抹。

许拾月并不是很喜欢嘲笑奚落旁人的人,但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人是自己要报复的人,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她的心里也扬起了一抹笑意。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