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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噘嘴,有理有据道:“妈妈自己先说话的,你们大人真奇怪。”

奇怪的田宓咬了咬牙,压制住火气,换一句话道:“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娄路回抬手拍了拍身旁还想顶嘴的闺女:“吃饭!”

等小丫头老实的低下头扒饭,他才看向妻子歉意道:“这个星期我没时间,休息了一个多月,部队里有很多事情等着我。”

田宓本身也就那么一问,闻言摆手道:“没事,到时候好多人一起呢,你放心,我们不坐船。”

“坐船也没事,那边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

闻言,田宓怔了下:“这么快?爸给你打电话了?”

“嗯,下班前打的。”

“怎么说?”

娄路回语气嘲弄:“一开始范家可能只是想要教训我一顿,比如断腿或者断手的只是没想到连续两三次,我都没出事,反倒是激发了他们的怒气,再加上我们一直没有抓到把柄陈副司多年的娇惯,还有范娟她的父亲得了重病,最近才会下了重本,想在死前拉我陪葬可能之前几次没抓到尾巴,叫他们自大了吧”

田宓依旧不懂:“杀人动机未免太儿戏了”

娄路回见识过太多人性的黑暗,对于一些扭曲冲动的人来说,别说这么多个因数了,就是简单的一件小事情,不经意的得罪,在有些偏激的人看来,都是痛下杀手的理由。

但有小孩子在,娄路回便没有说的很详细,最终只是做了总结:“不用再在意他们了,哪怕未遂,参与者也都是要劳改,至于劳改多久,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定下来,陈副司那边有不少人求情,父亲也不好做的太绝,降了两级,病退了。”

当然,这副司病退,跟团级病退,完全是两码事。

田宓大快人心,将脑袋凑到丈夫身边,又八卦兮兮问:“那他知道他喜欢的小娇妻,那个范娟前面有一个孩子,这么些年还一直跟对方联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