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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绘难受得要紧,她虽说身体素质很强,但胸前是柔软的。
这个地方不可能邦邦硬,因此这一下撞得她难受得很,直到第二天都还是有着异样。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千绘揉了两下就忽视了。
倒是苦了夏油杰,当天晚上就做了梦,第二天早早起床,换了衣裤和床单。
因为是酒店里,夏油杰和五条悟住得一个房间,有人进来换床单,五条悟也清楚,夏油杰用的借口是饮料打翻。
可是这瞒不过聪明的五条悟,夏油杰可不会大清早的喝饮料,联想到他们泡了浴池,床单怎么回事不言而喻。
吃早饭时,五条悟一屁股坐在千绘旁边,虽然让千绘很奇怪,但她嘴里还喝着牛奶,也没问。
夏油杰预感五条悟要捣乱,坐到千绘另一边,真菰嫌弃地离得远远的。
“千绘酱,你知道吗?杰才住了一晚上就换床单了哦!” 五条悟挤眉弄眼,生怕千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是,千绘真的不明白,她的确上过生理课,但从未联想到她和夏油杰身上,喜欢也是想要和夏油杰在一起,完全忘记还有这些。
因此,五条悟所说的换床单,对千绘来说,就真的只是换床单,她喝完牛奶,“换床单怎么了?”
“没什么,对吧,悟。”
即便是五条悟也说不出换床单是因为夏油杰的原因,他第一次被千绘噎住,同时夏油杰那想要杀人的眼神也藏不住,顿感没意思后,五条悟打着哈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