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锖兔的话时不时冒出来,夏油杰总是会分心,不管他现在怎么做都是错,只得等两兄弟发泄了这口气。

被打断后夏油杰也积攒着火气,可一想到那天等在楼下只能听千绘若有若无的哭声,他就没了恼怒。

等到义勇停下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蝉鸣开始奏乐,锖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说话,他走到义勇身后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两人的体术旗鼓相当,义勇打得尽兴,发泄了满腔怒火,在被锖兔拉着后恢复了些许理智。

“得罪了。”义勇哑声,只留下三个字便转身想和锖兔离开,仿佛他们只是来报仇一样。

这幅呆子姿态让手还放在他肩上的锖兔扬起眉,正想给他一拳,再怎么说也得搞清楚为什么夏油杰否认的事。

不明不白的经历,锖兔最讨厌了,不过还没等他说出口。

现下不怎么了解义勇性情的夏油杰却急起来,“等等,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看样子这小子还算明白人,锖兔暗自肯定,至少这几天一定有想过。

总之,锖兔手上使劲,将转身的义勇再次转过来面对着。

“说吧。” 锖兔抬起下巴,给夏油杰解释的机会。

原本心情已经很糟糕的夏油杰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两人不会听他说。

他将自己所想的推断告诉了两人,在告白那天发生的一点一滴每一句话,包括风吹树叶动也没落下。

并且指着天发誓真的没有千绘说两人交往的记忆,包括夏油杰自己的心路历程他也剖析了一些,尴尬表示了他的几次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