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觉得,她就是我的家人。”在摸狗的禅院惠奶声奶气,抬起头来加入群聊。

这几年看着禅院惠从小婴儿变成了现在短手短脚的小孩,千绘心中也很是喜欢。

小禅院惠的头发看着像海胆一样的毛刺,但摸着是软乎乎的,很喜欢各种动物,一年去动物园的次数能赶上他爸偷偷去赌的次数。

小孩子乖巧又可爱,在千绘来禅院家时,给千绘递各种零食吃的,还会奶呼呼地喊千绘姐姐。

平时他们说话,小禅院惠不会打扰,都是在一旁自己玩耍,没成想这次认真对着个小女孩,说她是家人。

禅院甚尔立刻抬手坐起来,瘫痪舒适的姿势一去不回,被儿子背刺的他这才认真起来。

仔仔细细看了伏黑津美纪,找不到任何见过的熟悉,但是看着不讨厌,天知道这对禅院甚尔来说多不容易。

“爸爸……”小惠看向动作幅度大的禅院甚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手没有停下撸狗。

“不行。”

禅院甚尔依旧拒绝,开玩笑,三个人的家已经拥挤了,他可不想再分出精力去管其他小孩,闹剧该收场了。

从咖啡厅出来,禅院父子离开,禅院惠依依不舍哲也二号,还背着他爸偷偷和炭治郎他们招手告别。

禅院甚尔带走了咒具眼镜,炭治郎此行的目的达成,但是现在又多出一个小女孩,他们不可能放着伏黑津美纪不管。

作为师姐,千绘有着话语权,“先去警察局吧,我们把津美纪送回家。”

从警察那边拿到了津美纪家的位置,他们也派出了个女警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