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完厨子又想当保姆,韩远很有爱啊。

韩暮拉起她的手,皮猴似的他皱起眉心,手指小心翼翼地画过她手背上的青筋,怎么会瘦得这么厉害?

心口酸酸、眼睛红红,他讨厌还没进门的新母親。“娘有没有想吃的,我和阿远去做,我们的厨艺更进步了。”

她反手握住阿暮,一个再骄傲不过的家伙,竟哭了?

那时他被喷溅的油烫伤,疼得跳脚,她心急火燎地把他的手抓到冰水里面泡着,大手抓小手,十二月分的大寒天,一下子两只手都冻僵了。

她问他痛吗?他挺起胸口,硬拍几下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什么?”

那时不委屈、不喊痛,现在……没有他的事儿,哭什么呢?

“我没事,大夫说过一阵子就会好了,别担心。”

酷脸岁走上前,他听得清楚分明了,星星自称“我”、而不是“娘”,心越发沉重,这次是不是怎么卢、怎么闹,她都不会改变心意了?

他从怀间拿出木盒。“娘,我问过先生,他说女人怀孕没胃口,吃点酸的会好些。”

韩镇讶异,星星吃惊,阿岁……居然跑去向先生请教这个?

“阿岁,你指的先生是……哪里的?”

求求老天,千万别是宫里的太傅,否则……星星苦着一张脸。

阿岁扁扁嘴后回答。“宫里的。娘放心一先生没有指责。”

“怎么可能没有?”

他酷酷的脸上透出一丝骄傲。“是大皇子帮儿子问的。”

“你、你说……大皇子?”他还为这种事指挥上皇子了?星星无语,她怎不知道这像伙这么会搞事?

“对,这盒梅子是皇后娘娘赏赐的,还说如果娘用得好了,再去宫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