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殷祺的邀约,她想也不想的谢谢再联络,所以为大人物作画,她半句话都不肯多说,刻意装聋作哑,但是王爷……她再蠢也晓得王爷在古代环境中代表什么样的阶级地位。

而眼前这位大人,竟能让高高在上的王爷立马变得客气小心、无比谨慎,他的等级可想而知。

如果他很厉害,如果他无所不能,那么她有什么资格条件和他抢小孩?

发觉众韩与他形成联盟,小心眼的她已经满腹酸涩,现在又发觉自己这么渺小,渺小到只有任人宰割的分,酸涩?不,是疼痛了,心胃肠肺肾,通通疼得想大叫。

大鲨鱼对上小虾米、大权贵对上小庶民,岂是委屈二字书得?

他们一路走到后山,山不高,但密林丛生,平常村中百姓会上山来采点木耳蕈类,拔点野果野菜,运气好的话还能逮到些许野味。

他停下脚步,这时她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牵上自己的手,仰头对上他的脸,她退后一步,企图躲掉他身上的气味,她不能让自己陷入陶醉危机。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他叫殷祺,皇上的同母弟弟,排行第五,被封为平王。”

“你又是谁?”

他轻蹙双眉。“郑远山,陵州同知,官员三年一任,此番回京是为了述职。”

“你为什么会有和平王一模一样的玉佩?”她指指他腰间。

“我与他是师兄弟,玉佩是拜师时师父给的见面礼。你怎知道他也有?”

“他给我一块,我当了。”

居然是星星?事情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