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张奶奶离开,星星脸上带起笑意,韩边的口粮解决,众韩们肯定不会找她麻烦。

星星摸摸怀中银票,踏着愉快脚步返回厅里,只见几个正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重大事件的雄性动物们,在看见她进门同时,韩岁用拳头圈住嘴巴,以两声轻咳作为信号,其他人接收到提醒,立刻坐正身子,会议戛然停止!

她皱眉问:“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没有。”

雄性生物一致摇头,节奏同拍、弧度相似,不管大只或小只。

他们……达成某种共识了?不舒服感加重加深,房客先生在短时间内成功掳获众韩,与们形成联合阵线?那她这个供吃供穿供住的女主人算什么?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这回更狠,几个小伙子同时举高右手,做出发誓动作。

这么喜欢发誓?行!“把誓言说出来,如果有的话,将来生儿子没[pi]眼。”

这么遥远的誓言?到时候老天爷都忘记这条了,小只的这么想着,因此毫不犹豫抬手,但那只大的,为难地看向几个同盟,拒绝星星的提议。

“不敢?”星星看向郑远山,亮亮的大眼睛里充满挑衅。

“这种誓言有辱斯文。”开玩笑,他怎能出卖战友,怎能告诉星星自己被授命为“临时爹爹”,以便日后再有男人上门表达爱意时,提大刀斩断星星的红线?

“无妨,我出生乡野,我爹娘和姥姥、姥爷常说。”

这时,身在京城的孙家长辈不约而同地打了个莫名其妙的寒颤,孙相爷还抬头望天,问:“要变天了吗?”

似笑非笑的嘲讽目光朝几个大大小小逐次扫去,很明显地,小只的没打算主动招认,她只好把压力施加在大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