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二老还想说些别的,只是有些事的缓冲太大,二老还得再缓缓。

池照穿的单薄,郁沉把怀里的花抽出,用风衣把人搅进怀里。

池照牙齿在打颤、在风衣里抱着郁沉的腰,满足的眯眼,却什么也没说。

郁沉拉了拉他的卫衣,又扯了扯池照的衣帽。

“冷就先回去,怎么出来了。”

池照仰头:“你猜我拿的是什么?”

郁沉把人松开、风衣裹在池照身上:“给我买的外卖?”

“骗子还想吃外卖?”池照侧目。

郁沉今天上午才和他说的航班时间,而且某人还说“如果说关于我们的我想是没有的。”

池照裹紧了风衣,郁沉里面是一件薄毛衬衣,穿都穿着了,他也不矫情,不如早点回基地。

池照手里的外卖变成了花,还有那个手提袋。

池照的另一只手牵着郁沉。

郁沉把外卖挂在行笔箱的拉杆上,他不时的说话:“吃月饼了吗?怎么才吃晚饭?”

池照这会儿又高兴了,他的步伐都快了:“吃了,忘了。”

郁沉就看他,池照选手开始心虚了,他就不是个规律作息的人,也就是这两年稍微规律了些。

上楼之前,池照忽然出声:“我溃疡好了。”

郁沉刚拉下行李箱的拉杆,闻言回了下头,他这会儿不大相信池照选手的话:“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