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的手撑着电竞椅,看上去也有点儿倦,他很轻地“嗯”了声忽又想起他把口罩摘了。

于是很轻地推了下池照的腰,把人隔出一个安全距离。

池照停下了动作,他问郁沉:“那你饿了吗?”

郁沉看着池照选手、眼皮渐渐沉了下去,他很轻地摇了摇头意思是不饿。

对外坚持了一天的郁沉这会儿终于卸下了伪装,他在这会儿像一只犯懒的狮子,撩牙皆隐,展现的只剩柔软。

池照选手不自觉地放下碗筷,语出惊人:“那我们一起睡觉吧?”

郁沉生病了反应也慢了,他先是下意识地“嗯”了声意识也慢慢模糊。

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池照刚才说了什么、原本放松的神经一下子炸开。

池照选手已经先他一步把口罩戴上了,他把郁沉从电竞椅里半拉半扶起来。

他的语气平稳却又有压不住的情绪在跳动:“你说的啊。”

郁沉还有点儿意识,上床的时候没怎么用力地推了池照下。

“吃饭去。”

池照选手无师自通,把郁沉扶到床上之后,在被窝里挪过去环住他的腰,他哄小孩似的把郁沉按回去,小腿压着郁沉的膝盖。

他小幅度地动了下腰,两个人就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郁沉大概是真的累了,睡着之前他换了个姿势,护着池照的脑袋。

池照选手是睡不着的,他的手还环在郁沉的腰上,因为侧躺的姿势,池照压在郁沉膝盖上的腿改为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