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在校外干什么?”屈向北先问。

顾风有点卡壳。“就……买东西啊。”

“买什么东西?”屈向北记得四水是不轻易离校的人,每次离开学校都会提前和哥哥报备,乖得不得了。

“他说他想喝奶茶,我带他去买。”顾风撒谎,本能告诉他如果让屈向北知道一切,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

奶茶?屈向北想起四水手上的那张情侣卡,发出警告:“少让他喝,他喝多了饮料就不好好吃饭了。”

顾风心想这话还用你说,自己可知道四水吃点饭多费劲,但将话题一转:“我当时相信了,可是后来再想,他从来都不把霸凌过他的人真正放在眼里,怎么可能去计较以前的事。再加上今天他忽然离校,我觉得不对劲。”

“需要我怎么做?”屈向北言简意赅。

“他在学校的话我能盯着,周末回家之后我就盯不住了。”顾风说。

屈向北默然,同时也在思考。虽然自己对顾风不完全了解,但他对四水的了解程度高于自己,更清楚四水身上的每一个变化。他很聪明,行动力又强,完全有能力搞清楚四水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可现在打电话求助自己,一来是他确信四水有事,二来是他不想打草惊蛇。

毕竟,四水那孩子也是聪明到不得了啊。

“好吧,周六和周日我会盯着他,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陈双。”屈向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