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出自同源，然而一个在中洲队被称为圣母化，另一个完全黑化，这二人的思维，如同两组原本连接在同一个轴承的齿轮，然而郑吒自我意志这个轴承，最终没能敌得过外力，就像齿轮（思维）上承受了超过轴承（自我意志）能够承载的力量，以至于会造成谁才是真正的郑吒。

轴承断了，恶魔队这东西，只将主神中的试炼者同一思维，受到两股外界环境干扰测试。

当程攀降临到先天位面的时候，从一开始，不是程攀自己被这个宇宙位面杀死才叫死亡，程攀在先天位面本来就死不了，即使被时空双族所有大道合一镇压，程攀还是能呆在这个宇宙。

对于四阶来说，永生什么太肤浅了。

刚到这个世界，程攀面临的情况是被碾压，多个自我思维分散在一个个位面层，每一个位面层遇到的情况，感情触动，各不相同。在最初的这个阶段中，分歧，各个程攀各个三维世界投影思维中，思维不停的分歧。

有的心软，有的可能会遇到爱情，内心不自觉的想要放弃自己的一些原则，有的遭到天降好运不自觉的高兴，与正在其他位面层遭到打击的自己发生思维不一致。

就比若说我们所看到的这个层面的程攀，每次和空溯乐菱见过面，或者和在有些时候青萝受到打击极端迷茫的时候，程攀多次打开心灵之光，为什么？心灵之光非战斗姿态不打开，当逆着思维感情惯性，以自我意志完成自我准则是实现后，就是程攀打胜利了一战。

向着高维度其他变化的位面层的自己，强调自己的准则胜利。

当然这个位面层的程攀也并非完全胜利，至少虫巢战役中，程攀忍不住的那一次提示，就是程攀一次失败。

而对第一梯队未能坚持的带领下来，也是一种失败。

四阶想要保持自我，在多个位面中不受各种复杂环境干扰撕裂，逃避是短时间的解决方法，因为和外界世界接触的少了，自闭了收到的外界影响也自然少了。

就像轴承联动的齿轮组少了，也自然不肯可能受过力儿撕裂。

早期程攀没有纵横宇宙，可以说是被动的防守节节败退，直到空溯意识直接让一个单一思维过来，空溯乐菱懵懵懂懂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宛如千里有缘一样和程攀见面。

当第一次见面，程攀下意识的思维惯性是想躲，但是随即明白终究是躲不掉的，然而紧接着几年后，虚弱的虚生意识也缠绕在程攀。

那时候三维的存在似乎感觉到程攀没什么可以害怕的，大可以纵横天下，把酒高歌与这个位面群雄争锋。但是四阶角度上，被大批量分割在两万个位面上的程攀，随时可能土崩瓦解。

到时候可不是两个郑吒到底谁是郑吒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