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强大的工业体系，也不是派几个间谍就可以偷过来的。

火土城的工业体系现在太庞大了，连程攀现在对掌握所有科技运作都开始感到吃力。

更何况这些派来的间谍，这些间谍在接收浩瀚的知识时，明白自己需要找到的东西，但是就像一个贼跑到财主家中，发现财主的财产都是巨大的金砖，贼的袋子带不走一块。

秋水看起来就是一点点液态金属，其材料从分子上就开始纳米级别的排列，秋水玉佩几乎是一个个分子叠出来。

这些间谍没有办法，只能有限的传递一点点知识，这些知识或许可以展现初级工业的力量，但是在灵气文明已经拥有的符文科技与异能面前毫无价值。

而真正的高科技就是放开给这些间谍学，没有几十年钻研的功夫，都带不走千分之一的技术。

而且就算学到了这些技术，他们也没法实践。

程攀耗尽心血种田五个位面所下的苦工，可不是一般人轻而易举就可以拿走的，小学生就算拿走院士的笔记，也无法得到院士的智慧。

就算那些小天位过来跟着程攀，由程攀亲自带着学，能够有耐心有毅力学下来的没有几个，如果这些小天位真的有耐心学个几十年，他们可以说已经走上修真之路，一旦上道就不是当初想要偷技术的初衷了。

到最后，屁股还得坐在程攀这边护佑文明发展，来填补自己对未知的渴望。

沈竞成的灵魂溢出晋级天位的方法，沈彩蝶知道，不少老牌一阶强者也知道，但是现在都不屑一顾。

因为所有人有了纳米系统后，在对创造更强大力量的渴望胜过对掌握强大力量需求。

沈竞成当初走上天位是害怕自己弱小，现在诸多一阶走上认知的道路是害怕自己无知。

所以对于天位来说，火土城的世界完全不一样，虽然可以从中得到消息，但是抓不到自己想要的。

在灵魂修炼上，以某个心态踏上了某条路就别想了解另外一条路的修炼模式。

程攀现在的坚持自己不变在天位修炼上就是最大的不开窍，就永远体会不到被天地包容的感受。

同样天位也别想领会程攀这条路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