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夜位面的中国人都是趾气高扬，在一个中国强大的位面生存那么长时间骨子里的气质是改不了的，不适合谈判。

而红警位面的中国人则是相反，患了严重的恐洋症，只有程攀这种经历的多种场面的人，早已看透了才能即隐藏好情绪又会不吃亏。

程攀现在对这个位面的洋人谈不上害怕也谈不上仇恨，程攀现在知道骄傲和尊严这东西纯靠背后的努力来支撑，这个位面的一切耻辱的根源就是中国人没有在工业化的道路上努力过，所以程攀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只有奋斗完成之后才有资格释放自己的辛苦的骄傲的曾经委屈的泪水。

何塞就是这次西方谈判的成员，程攀和其见面了，何塞是个很优秀的谈判对手，他将所有上位者的情绪都掩藏到眼底深处，谈判的一开始程攀主动开始询问何塞来的目的，将谈判的主动权故意送到了何塞手中。

何塞抿了一口茶装作不在意地问道：“苏联对贵方的支持在最近，不多了吧？”

程攀立刻反应过来，对面是把自己当成苏联的一步棋了，于是装作苦笑地说道：“我们与苏联原本达成协议是在四川落脚的，但是我们完成了他们制定的任务后，苏联人似乎不想守信用了”。

这种话等于是自爆缺点，在谈判中死穴，如果是在和其他强权谈判何塞一定会产生怀疑，但是现在对面是中国的一个军阀，程攀这样的表现正好体现了一个中国军阀像改换门厅的想法。

何塞优雅的放下茶杯说道：“当然，你们只是苏联的一个破坏工具。”

看着貌似局促的程攀，何塞非常意味深长地说道：“一次性的。”

程攀明白先要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程攀的表演非常到位，对身体每一寸肌肉的抽动都模拟的百分百。

但是何塞马上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不过我方奇怪的是，你们的单兵武器似乎不是苏联的装备，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下面就是要圆谎的时候了。

“我们是海外华人的一个复国组织，武汉和广东按照目前的形式来看迟早是要被旭日帝国吞并的，我们的组织想效仿以色列建国模式，在四川这个地方建立一个汉语区的国家。”

程攀用着幽幽的语气说道：“可惜好像我们被毛子利用了。”

何塞带着感兴趣的语气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