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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都是合适的。

这个现象程攀没有任何阻拦,反而支持,只要实体工厂建立在共合领地上就行。

当然也有些磕磕绊绊,比如共合禁止奴隶般的包身工,以及最多三年的劳动合同,让这些浙江的投资者注意到共合的各种烦人的劳动法。

现在这些来自浙江的人已经将共合的各种法律查的一清二楚,无论老板还是工人。了解到的共合法律越多,这些实业者也就越放心,只要缴税,共合对治下民众的财产保护要远胜于浙江。

随着在共合建厂致富的人家越来越多,浙江各大世家纷纷将财富投入共合,共合的私营企业占共合经济的比率开始增大。

同时股份制被浙江人知道后,几家资本小的企业联合在一起也可以办厂。

为此,安徽本地原本被没收土地后将剩余财产投入工业的本土乡绅们,遇到这股竞争对手十分不爽,在年末议会共合政策讨论交流会议上,大批安徽本土资本的轻工业劳动者选出的议员,对共合行政组提出给外来人口进入共合谋生的前三年提高税负,理由是他们没有为共合的基础工业建设做贡献。

当然,议会只有对政策执行的监督权,没有制定政策的权利,这些人提出的明显保护轻工业工人的政策,不可能干预共合的施政,而且更为强大的重工业劳动者议员没等这个政策上报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对,开玩笑,湖北兴建的工业区使用的工人都是来自华北的外地劳动者。

这场争论很快就不了了之。

这些来自浙江的老板们了解到议会的小风波,心里一生冷汗。

来自浙江的这批投资者是在上面没人不好做生意的环境中出来的,现在虽然共合各种法律不会直接掠夺,但是政治协商会议里没有自己的人实在是不放心,可惜共合的议员不是依靠钱可以解决的,而是靠自己工厂里的人选举出来的,这个选举过程是不记名的,而且不能强迫和给钱拉票选举,一旦发现利益上的选票,重奖举报者,直接作废全厂选举权三年。

当然,工人跳槽后在另一家工厂还是有选举权的。

所以这些工厂主只有制定公平的奖惩制度,同时也不敢待工人太过苛刻,以免选出来的人和自己作对。

虽然不能像在老家一样完全压榨工人,但是制定了良好管理后生产效率比老家高多了。

而且这些选出来的代表虽然不能完全代表自己的利益,但是有了他们就不怕外乡人欺压了。

浙江的这些老板完全多虑了,程攀现在是要发展生产力,计划经济不适合轻工业发展潮流,这些私人资本在共合轻工业上投入程攀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设立法案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