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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天定睛一瞧,那少女一身紫衣,约莫十六七的年纪,模样生得小巧玲珑,尖尖的下巴,泛着泪花的眉眼,颇有些楚楚可怜。此时,那少女正用一对亮亮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飞鸟,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快放了我!”少女不自禁倒退了几步,脚下一绊,背后已然贴上了粗糙的树干。

飞鸟举步逼近,一边温和地道:“姑娘别害怕,把知道的告诉我,我自然会放你回去。”

“我、我真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被独臂人冷如刀光的眸子所震,少女口吃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如拨浪鼓似地摇头,指甲抠进了树皮。

“你不肯说的话,后果……”飞鸟的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快得连杨乐天也没看到,旋即他的脸色一冷,叹息般地吩咐:“给她脱吧。”

只这淡淡的几个字,树上的杨乐天就觉得脊背冒汗,他的义弟在说什么?不过,他想知道的答案,很快在他的眼中浮现出来。

两个手下粗暴地板过少女柔软的双臂,将她的脊背牢牢地压在了树上。二人这便腾出另一手,用麻布再次堵住了那少女粉嫩的唇,令那雷动的哭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飞鸟转过身,仿佛也不想看到这一幕,更不想对上少女那双无助哀求的眸子。

树上的人皱紧了眉头,暗中替那少女捏了一把冷汗。但他心底仍抱着一丝的希望,期望着他的义弟能尽快制止这场悲剧的,但是出乎意料地,他没有看到飞鸟的一丝动作。那个人就像个木头似地立在原地,对身后的绝望叫声充耳不闻。

若知道,贞洁对于一个中原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甚至是超乎了生命存在的东西。而他那个救苦救难的义弟,真的会变得麻木不仁?

杨乐天不相信,不相信这个命令是飞鸟下达的,更不相信飞鸟会无动于衷,于是他试图用火热的眸子在暗中唤醒飞鸟的良知。然而,他又一次失败了,他的义弟直等到少女露出了肚兜也没有任何行动。

此刻,少女已停止了无谓的哭号,小脸涨得通红,如蝶翼般的睫毛上闪着晶莹的泪珠。她的眼中满是乞求的泪水,死死地盯着面前下达这残忍命令的人,仿佛仍在梦中,不相信般。

“肯说了么?”飞鸟的声音很冷,并没有转身。

忽被拿掉堵嘴的少女急急喘了两口气,从嘶哑地嗓子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饶……饶了我吧,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真的……没骗你们。”

飞鸟咳了一声,一个短暂的静默过后,在耳侧举起了他唯一的手臂,之后是利落地挥下,犹如一把刀斩了下去。

得到了这个命令,那两个手下露出了肆虐的淫笑。他们再次堵住了少女的嘴,将她上身唯一遮体的肚兜粗暴地扯落,两只躁动地大手迫不及待地捏上少女的酥胸。

少女的颈上,一块古朴的小木牌随着少女的挣扎在红绳间左右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