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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拙头疼地问道:“那卢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卢永望道:“不能用强。这样吧,少主照旧拔营起行,再留个一千人看住观察营,不动手,但也不让他们随行。这样事后可以推脱说是战机来临,少主率兵出击,来不及与后方沟通。那安上尉怎么也只是一张口,只要人和器械没事,单凭他一面之词也定不了我们什么大过。”

夏知拙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一千滕军突然包围了观察营,也不做什么,只是禁止他们出营,任凭如何抗议也装哑巴。而另一边,七千滕军拔营起行,直朝着三十里外的开封城行去——最迟明日,他们便可将旗帜插到这座古都的城头了!

……

当晚,长安。

长安东市西南侧的亲仁坊中,一家“永福酒楼”结束了一天的营业,掌柜打着算盘算起了今天的营收,小二们里里外外收拾桌椅,闭门谢客。

一个小二把一把椅子搬起来倒扣到了桌面上,回头一看,发现地上一张纸条露了出来。他心里一个咯噔,不敢怠慢,捡起纸条,也不看上面的字,径直去门口交给了掌柜。

掌柜也是一惊,连忙去把门关上,然后才展开纸条,扫了一眼上面的字,汗一下子渗了出来。

他立刻对小二问道:“哪一桌发现的?今晚是哪家客人在吃饭?”

小二回忆了一下,说道:“丙四桌……今晚前后来了两拨,但都是生客,不是线客。”

掌柜更惊了:“不是线客,怎会送来消息,难道是我们被发现了?坏事了。”

小二也惊了,小声问道:“那,掌柜,这消息是真的,还是故意放了个假的?”

掌柜摇头道:“不知,但事关重大,得第一时间送回去才行。真假就让后方拿捏吧。”

说完,他就匆匆一收拾,握着纸条进了后屋一间密室里。

……

3月13日,阳武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