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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令附近的官兵都为之惊骇,一个士兵分神之下被夏大军一锹拍在脑袋上。

没出血,没破皮,那士兵还站了三四个呼吸时间,然后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广远,让开!”

陆四双手举刀果断再次劈砍。

长刀狠狠的落在了那军官的脖子之上,连臂骨都能斩断的长刀直接将那军官脖子斩断,脑袋“咕噜”落地,脖上血液狂喷,断口却不是平的,而是斜的。

“杀!”

陆四一脚将军官的无头尸体踹倒。

“杀!”

广远从地上捡起军官的佩刀都不及站直就向前面的士兵捅去,那士兵慌忙要用刀去挡,可广远弓身角度太过刁钻,那兵是砍也不是,挡也不是,想要后退却被身后的同伴挡住,急得哇哇乱叫,眼睁睁的看着一把长刀向着他的肚子捅来。

这些兵是深夜紧急从营房赶来镇压河工的,莫说他们本来就没有铁甲、皮甲,就是棉甲也没来得及套。

结果便是广远手中的长刀毫不费力的刺破那兵的棉衣,继而刀尖贴着那兵的肚皮破开肥油“噗嗤”钻进。

“去死吧,狗官兵!”

广远发狂的往前挺,带着他全身力量的长刀将那士兵不住的往后推。

肠断,肉烂。

“单旗死了!”

最先看到军官被杀的两个士兵如丧考妣的尖叫起来,继而二人不约而同的掉头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