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一个书生在泥地中,狼狈前行。

李善长满头雨水,急行到朱五面前,“主公,为何不劝降?”

律……

战马不安的刨下蹄子,朱五依旧不言。

“主公,为何不劝降?”

李善长紧绷着身躯,大声喊道。

此时,朱五才缓缓扭头,面无表情地说道,“老李,雨大,你身子不够健壮,后面避雨吧?”

“主公!”李善长却直接拉住朱五的马头,劝说道。“劝降吧!”

“你……”

“主公!”李善长不容朱五说话,“你今日反常,不是俺认识那个心有发善的朱总管!

滁州可以降,你却不劝,是定要城内的百姓受战火殃及吗?

咱本部定远军不用,用横山的新军。此等匪类,若是破了滁州,这滁州还能剩下几分元气?

主公难道忘了和俺,在定远说的话,忘了约法三章吗?主公今日如此心思,就不怕坏了名声?滁州,也是咱淮西故土!

俺一个读书人,撇家舍业跟着主公。看中的就是你善待百姓,胸怀宽广。

俺不知道今日你咋了,可是主公,三思阿!”

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