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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局势已经大变样,熊招依然对吕武的态度比较特别,由不得士匄不往更深的层次细想。

吕光内心里满满都是吃味,想道:“玛德,我们才是一伙的,他们三家自己是一伙的。看过来啊,表现得热情一些,作戏呀,骚起来!”

要说心思不在观察熊招和吕武的人只有中行吴了。

楚国再怎么强大,一时半会威胁不到荀国,现阶段对荀国最有威胁的是变法出现成效的齐国。

这一段时间几位一国之君一再谈到变法,中行吴更多的时候是在当听众,极少才会讲一些自己的看法。

理由没有多么复杂,中行吴深深知道不解决公族,变法什么的根本无从谈起。

既然一时半会根本没得下手,大概知道变法是怎么回事,没必要将太多的精力放在无法付之行动的事情上面嘛。

所以,中行吴很是搞不懂士匄每一次聊得那么热烈是为哪般,范国一样无法展开变法,有那闲工夫去探寻变法,不如将精力放在怎么加强跟汉国、荀国的关系身上,乃至于是趁机会跟齐国搞好关系,才是一国之君该做的。

同时,吕武一边跟熊招寒暄,另一边则是想道:“现在有远交近攻的概念吗?”

类似的概念肯定早就有了,只是没有人“系统化”的提出来。

跟吕武寒暄完毕的熊招面向士匄、中行吴和吕光,该有的礼仪不缺,就是没有面对吕武时的热情劲头。

“越侯亦欲相王,遭寡人拒绝。”熊招说道。

那个“会稽”是越国的地盘,还是越国的都城。

好嘛,几个国家要去越国的都城,天晓得楚国有没有事先跟越国沟通,现在熊招又拒绝了越君夫谭的参与相王,不止是没给面子了。

吕武等待一起来到楚国设好的迎客场地,分别坐下后才问道:“为何往‘会稽’相王?”

那边除了有大禹的坟墓之外,还有什么特别意义?

越国之所以存在,不就是为了给大禹守坟的吗?并且越君一脉还包括需要按时按日提供血食以及进行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