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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青在……”

一个高级将领匆匆赶来,跪在了佛宝奴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然后便生生啼血的控诉宋北云当街行凶打伤他儿子,导致他儿子到现在还在昏迷,凶多吉少。

佛宝奴听到他在那混淆黑白,颠倒是非,心中无名火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大声质问:“欺君该当何罪!”

葛青哭的更凶了,一声声赌咒、一句句誓言就跟不要钱似的被说了出来,听得佛宝奴直犯恶心。

严格来说这就是硬欺负人,宋北云如果拿不出证据的话,在人家的势力范围里,这就是一桩铁案,因为拿不出证据,宋北云又是打人方。

不管说是挑衅也好、嘲弄也好,百姓看到的只是宋国的使者打了辽国的臣子,舆论很难平息。

“好好好,真好。”

而就在佛宝奴眼珠子都气红的时候,宋北云却慢条斯理的走出来,双手抱拳行礼道:“大辽临安侯向陛下问好。”

说完,他转头看向葛青:“葛侯,你是个县侯吧?”

葛青愣了一下,却不知宋北云问这个干什么,但接着便听他继续说道:“令郎非世袭罔替,沿侯位低一等,便是乡侯。”

宋北云指着自己质问道:“我虽在宋国被贬官,但仍是大辽功勋县侯,战功所封。没错吧?”

葛青脑子嗡的一声,当场差点白眼一翻背过气去,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宋北云身上还有一个功勋侯爵,虽是个扯皮的爵位,但在辽国它就是管用。

“那令郎当街以下克上,我出手教训他一番,该当何罪啊?”

“你凭什么说犬子以下克上?分明便是你当街行凶!”

宋北云看了一眼佛宝奴,后冷笑一声:“行啊,你还要继续欺君?之前我让你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喊你来道歉,便是想要给你个台阶,如今你不但不领情,还要欺君犯上。”

“你!你……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