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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人听闻是被贬斥来的大辽,倒不如就投了我大辽罢了。我朝陛下定会对你青眼有加,哦……本来就青眼有加,只是宋大人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他一脸说客的模样,还假惺惺的叹气:“也不知道宋大人何必执拗于大宋呢,在何处当狗不是当狗呢。”

宋北云笑容更灿烂了,手上比划出了一个“耶”的造型在他面前晃了晃。

“宋大人呐……”

他还在继续说着,而旁边人群中的辽国皇城司的两个密探则在小声交谈着,其中一个问另外一个道:“要不要上去管管?”

“管什么管,这猪狗一样的东西平时仗着自己父亲得陛下宠信,可没少作威作福,这次他还不知道自己在招惹谁呢。”

“你说的对。”

于是两个密探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忙活着手上的事,而就在那人第四次开口时,宋北云突然一个健步窜进了马车中,不多一会儿里头就传来了阵阵惨叫,最后甚至那人整个都被扔出了马车,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宋北云撩开帘子跳下马车,从被吓坏了的车夫手中接过鞭子,上去就是一阵疾风骤雨将那人打得是个皮开肉绽,外头的衣裳都被抽成了碎布,最后连马鞭都因为用力过猛给抽断了。

等打的累了,宋北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脚踩在那人的背上,蹲下了身子:“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特别好说话的人?”

见那人不说话,宋北云冷笑一声将马鞭扔在他的头上:“让你父亲登门道歉,不然有你一家的苦头吃。”

很快,这件事就被密探通报到了佛宝奴的耳朵里,正在批阅灾情奏章的佛宝奴听到这个消息时,脑子一下子都没能转过弯来。

“什么?”

“潍城侯葛敬挑衅宋北云宋大人被殴打成重伤,如今其父葛青正带人寻了那宋大人去了。”

“他疯了?”佛宝奴将笔摔在了桌上:“因何事挑衅宋北云?”

密探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都告诉了佛宝奴,佛宝奴听完之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胳膊:“这人脑子里想什么?”

“应是见陛下对宋大人格外青睐,心生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