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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王恕也高抬了一手。他对丝绸征税的数目,也与棉布一样。

要知道丝绸普遍比棉布价高,甚至最顶级的丝绸,一寸一金。王恕却大而化之,给出一个数目。

实际上对丝绸方面的征税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少。

这也是王恕权衡利弊的原因。

在棉布产业之上,徐春申一死,剩下的人都不成气候,或许有一些士绅参与进去,但是在瓜分徐家产业的浪潮之中,也会狠狠的捞上一笔,虽然不情愿,但是这税率也就认了。

毕竟,官府能抄了徐家,但是徐家的产业大部分也是要发卖的,真要说徐家的现银,是没有一千万两的。但是如果徐家的产业全部发卖,所得定然要超过一千万两的。

瓜分徐家的产业的一大主力,就是少府。

可以说,少府从今之后,虽然未必可以在棉布产业之中,占据领导地位。但是却也是相当重要的参与者。

其次,就是其他士绅了。

对于丝绸产业背后,却大部分是当地士绅,这个产业虽然这些年有些扩张,但是毕竟不是新生的产业。

利益纠葛太过复杂了。

王恕也担心,逼得太狠,会出事情。

所以,放宽了这方面的事情,先确定能征税,至于将来分不同种类,收不同的赋税,等操作,就等后来人完成了。

陆麟在这里已经没有一点作用了。

他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他乘船准备回陆家镇,只是还没有到家,却听见周围喊杀之声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