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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大喜,蹲下身抚摸怪兽毛茸茸的脑袋,替它理着杂乱的毛发,怪兽很舒坦地趴在他脚边享受着,不时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两下。

酋长当真是心花怒放,解开了怪兽的铁链,搂着那怪兽不停地说着话,哈哈笑着,简直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要亲热。

酋长跟怪兽亲热了好半天,这才疼爱地拍了拍怪兽的脑袋,把驯兽仆从叫来,原先的那个仆从已经被咬断了手,新换了一个。把怪兽交给他,叮嘱他好生给怪兽洗澡,梳理毛发。

酋长对左少阳感激不已,连连作揖道谢。拉着他并肩回到大堂,问他是如何做法降服这发疯的宝贝的?

其实,这怪兽只是嘴里长了一颗虫牙,没有人帮它治疗,长时间的疼痛才让它脾气暴躁起来,见东西见人就咬,只是想用这个办法弄掉那颗坏了的虫牙而已。

左少阳从怪兽喷出的腥臭气味猜到了这一点,又通过怪兽想咬他时张大嘴的观察,发现怪兽嘴里果然有蛀牙,而且已经肿胀化脓,猜到了怪兽发狂的原因,于是摸出随身携带的浸润麻醉剂,倒了一些水在戴鹿皮手套的手心里,给怪兽舔食,怪兽的嘴被麻痹,化脓的蛀牙也就不痛了,怪兽果然就此温顺下来,这让左少阳进一步肯定怪兽是因为这个原因发狂的。于是,拿来了手术器械,给这怪兽做了一个口腔外科手术,拔出了这颗蛀牙,并对化脓的地方进行了清创处理。然后又给怪兽牙齿做了个检查,对一些蛀牙隐患进行了预防处理。

怪兽的化脓的蛀牙被拔掉了,化脓伤口也处理了,嘴巴里舒坦了,自然心情超级愉快。重新变得非常的温顺起来。

酋长问他如何施展法术降服怪兽,左少阳笑道:“这个手术很简单的,只是你们不懂所以不知道而已。”

他说的手术,酋长自然又听成法术,连声赞叹道:“是啊,对法王是小法术,对我们,是很高的本事。呵呵。来来,摆下酒宴!”

距离中午吃饭才一个来时辰,这酋长又要摆下酒宴,这让左少阳简直有些适应不了。肚子还饱饱的呢。不过主人家热情,而且又有酒喝,倒也不会推辞。

于是酒宴又摆下,酋长的几个妻妾轮流给左少阳敬酒,特别是那最小最漂亮的那个,嘴巴甜得跟抹了蜂蜜似的,娇躯跟膏药似的,黏着左少阳就扯不掉,甚至还坐在他怀里撒娇。搞得左少阳面红耳赤,瞧酋长却是咧着嘴哈哈大笑,浑然没有半点不悦,反倒是十分得意的样子。到让左少阳有些搞不懂了。

酒宴上,酋长借着酒兴提了让左少阳留下一年半载的愿望,还把原先给达龙辛提的价码又翻了一倍,可是左少阳却没有答应,钱对他来说真的不在乎了。别说他怀里藏着价值十万两的珠宝,就是没有钱,经历了法场生死的他,现在也不会为钱财权贵所动了。

酋长见左少阳不肯答应留下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大笑着一个劲劝酒,不仅给左少阳劝酒,也给达龙辛他们几个包括十五个镖师敬酒。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天黑,酋长醉得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桌上睡着了,酒席这才散了。

达龙辛等人都喝醉了,各自回房休息,左少阳也喝得是酩酊大醉,梅朵他们要搀扶左少阳回去的,可是自己都喝醉了,没办法搀扶,所以是酋长的老婆指挥几个妾室搀扶着左少阳回到卧室的。

给左少阳安排的住处,可谓富丽堂皇,几个伺候的女仆也是貌美如花,只可惜左少阳醉眼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了,进了房间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