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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好好努力,只要有恒心,你一定能成为一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的。”

杜铭认真地点点头。

床上,苗佩兰已经哭得如杜鹃滴血一般了,不停呼唤着左少阳。

左少阳附身在她满是泪水的脸蛋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记住刚才我的话啊。来生……,我还娶你做妻!”

“哥——!”苗佩兰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哭。

左少阳毅然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廊下,两手背在身后,对罗公公道:“宣旨吧!”

罗公公身后侍卫见他傲然而立,并没有下跪接旨,都是齐声怒喝。罗公公手一摆,叹了口气,拿起圣旨,展开,尖着嗓子念道:“左忠少阳,罪不可赦,虽三次复奏,朕仍不能宽恕其罪责半分,核准其死罪,宣旨之日,即刻行刑!钦此!”

左少阳仰天大笑:“好!能死在唐太宗李世民的手里,我左少阳也不冤枉了!咱们上路吧!”说罢,伸出双手。

罗公公又叹了口气,道:“得罪了。”手一摆,几个禁卒上了,给左少阳戴了手铐脚镣和木枷。押上了囚车,众侍卫和兵甲押送着,在屋里苗佩兰的哭喊声中,浩浩荡荡离开了死牢,往法场行去。

一路上围观的人群默默地看着他,眼中都是不忍。因为宣旨即行刑,很多人并不知道,所以并没有亲戚朋友来送别,甚至也没有那些曾得过左少阳恩惠的病患来送别。

终于,囚车来到了法场。

这里已经布满了披坚执锐的兵甲,将法场四周围住了,围观的民众只能远远地望着。已经有一些病患和家属得到消息赶来,提着食盒,哭着哀求兵甲让他们过去,给左少阳敬一杯酒,吃一口菜,也好做个饱死鬼。但是兵甲一律拒绝了。

法场上,还停着另一辆囚车,囚车里,赫然便是死对头杜敬!

杜敬同样戴着重重的木枷和手铐脚镣,望见他,哈哈大笑:“左少阳,想不到,竟然咱们两作伴归西,阴曹地府也有伴了!”

左少阳冷笑:“你这种丧尽天良骨肉相残的畜生,等着到阴曹地府上刀山下油锅吧!”

“好,我上刀山下油锅也行,只求你能留下治疗尸注绝症的方子,以便给我老母和亲人治病!求你了!”杜敬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