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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阳牙齿打颤:“冷……,好冷……!”

苗佩兰想了想,一咬银牙,小心地微微弓起身子,伸手摸到左少阳随军郎中对襟短衫,解开之后,里面是夹袄,解开腋下盘扣,又接着解开他里面的贴身中衣和小衣,拉到两边,露出赤裸的胸膛。然后去解自己对襟断襦的盘扣。

左少阳隐约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哆嗦着道:“不行……,不能这样……”

苗佩兰已经将自己的短衫解开,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亵衣,单手将亵衣拉了起来,将柔软赤裸的娇躯贴在了他冰凉似铁的胸腹上!

左少阳轻呼一声:“佩兰……!”

苗佩兰一手紧紧捂着他的伤口,另一手插进他脖颈后面的积雪里,将他的头搂进自己丰满圆润的双乳里,颤声道:“抱……紧我……!”

左少阳道:“不行……,你会冻僵的……”

“没关系……,我习惯了,以前打柴困了,雪地里都睡过觉的……,我不怕冷!抱紧我,快!——我不要你死!”

左少阳终于迟疑地把僵硬的左手慢慢探入她的后背,搂紧了她。

左少阳感到周身充满了幸福的温暖,苗佩兰娇躯如雪山升起的骄阳,将自己周身的冰雪都融化了,全身如同荡漾在温水里。

苗佩兰的一对丰乳温热地捂着他的脸,那春天里幽幽的青草香味更浓了。

虽然身体暖和多了,但是,左少阳却还是感觉自己的头昏眼花在继续,睡意也越来越浓烈,他知道,肯定是伤口止血效果不佳,伤口还在持续地失血,虽然缓慢,但在先前急性大失血的情况下,每一滴血的流失,都意味着向鬼门关迈近了一步。

而这时候,如果听任睡着,插进腿里掐着血管的手指一旦松开,大血管的血会像泉水一般流出,片刻之间,自己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现在也不能换苗佩兰来掐,因为苗佩兰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插进去一时半会找不到血管的位置,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血管掐住。而换手寻找血管这片刻工夫,自己大失血后,维持生命所需的最后的鲜血恐怕会从指尖流走,不等她找到血管,自己已经一命呜呼了。

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让自己清醒!清醒才有生路,睡着就是死亡!

他的一只手在苗佩兰如牛奶般光滑的后背摸索着,想让情欲刺激自己清醒,可是,眼皮还是如千斤一般重,手指也不时松开又捏紧。他感到血液流失带来的昏迷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