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也说起傻话来了!我才不要你受伤呢!”贺连璧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药瓶,为祝秋盖好了衣服。而祝秋只是笑而不语。
“小姐!”绿蕊急匆匆地进了屋。
“什么事?”贺连璧忙起身问着,“是那些人来找事了吗?”
绿蕊摇了摇头,拿出了一张字条,递给了贺连璧,道:“这是木家的表少爷刚刚派人偷偷给我塞的。”
“木晖?”贺连璧有些疑惑,展开了字条,读罢,她暴跳如雷,“木府那么多医者,找谁不行?昨日我们需要郎中诊治的时候,他们一声不吭,怎么,如今有麻烦解决不了,就又想起我们来了?传张字条就想解决问题,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怎么了?”祝秋问。
贺连璧又气又委屈,道:“木晖他娘子生产,生了一天多还没生下来,请你去帮忙。你还受着伤,他们也好意思!”
祝秋听了这话,想了想,喃喃说着:“不对。”她猛然抬眼,看向贺连璧,道:“若非事态紧急,他们绝不会来找我的,谁都知道我现在碰不得旁人。更何况木府满门医师,其中不乏精于妇科的,哪里轮得到我?而且我现在是三门的罪人,他们不该来找我的。”
“其中有诈?”贺连璧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祝秋伸出手去,对贺连璧道:“把那字条给我看一眼。”
贺连璧忙把字条递给了祝秋。祝秋看了,竟挣扎着要起身:“我要去看看。”
“姐姐,你的伤……”
“人命关天,”祝秋说着,又对着贺连璧挤出一个笑容,“更何况我有你,谁能伤我?”
贺连璧望着祝秋温柔似水的眼眸,一下子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只好叹了口气,对祝秋道:“好吧,我陪你去。”
她搀扶着祝秋起身,为她穿好了衣服。绿蕊也上前给祝秋简单地绾了下头发。三人便出了门。贺连璧一路搀扶着祝秋,绿蕊跟在她们身后,萧家兄妹也是一路护卫。
有三门中人看见他们,投来奇怪的目光,被萧松狠狠瞪了一眼,那人便不敢再看了。
几人直到了产房前,只见木晖和秦氏都在外守着。木晖一见祝秋来了,便要迎上来,却被秦氏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