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风平浪静,”金苍说着,饮了一大口酒,道,“除了教主以为少主被三门所掳后曾威胁三门,便没有别的事了。”
说着,金苍皱了皱眉,道:“只是有一件事奇怪。”
“什么事?”贺连璧问。
“教主命令各分堂找寻少主,却又下了暗令,不许我们伤害祝家的姑娘。”金苍道。
贺连璧一愣,她一时没有缓过神来。待到缓过神来,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娘和她心有灵犀,知道她喜欢了祝家的姑娘,这才下了这样的命令?
这绝对不是贺无名的风格。
“那金堂主还去木府企图绑架祝姑娘?”贺连璧又问,“金堂主把教主的命令当做什么了?”
“金某本就没想掳走那祝姑娘,”金苍说着,向后一靠,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金某只是想去气一气那木家老儿,看那老头儿着急无措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说着,又是连着几声阴险的笑。
贺连璧有些头疼,她现在也不想计较这么多了,只想赶紧给夜枫写一封信然后离开。她又应付了金苍几句,便要了纸笔来。她告诉夜枫自己要去贺兰山,让夜枫在半道迎她,言简意赅。只是最后结尾她又特意嘱咐夜枫,让她带上祝秋的画像。
写完信后,她把信封好了,交给了下人,让人即刻送往雁门堂。金苍只是一言不发,盯着贺连璧看个不停,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贺连璧有些累了,刚要起身告辞,却见金逸又从门外走来,对他们禀报道:“陈九又来了。”
“真是烦人,当老子稀罕他们的金子吗,”金苍不耐烦地道了一声,伸手取过了鬼面具戴在了脸上,又看向贺连璧,问,“少主要不要一起见一见?”
贺连璧想了想,轻轻叹了口气,道:“见吧。”又嘱咐金逸道:“顺便把陈八和秦源押过来吧。”
金苍听了,有些惊讶,他问贺连璧:“少主这是要放人?”
“怎么?他们在扬州堂待了几个月,金堂主对他们有感情了?”贺连璧笑着问。
金苍听了,不怒反喜,哈哈大笑,道:“他们的确是个擅长逗乐的蠢才。”说着,又问贺连璧:“少主要戴面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