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也想用别的东西,先毁了那贱丫头的清白身子。
但是!
“不行。听说那东西,认主的,谁要了她第一次,以后就离不开那男的,我就让郁小年离不开我,夜夜在我脚下哭着求我……”
想想郁小年裸着身子、摇头摆尾、不知廉耻在他脚下哭着,他就爽的不行,觉得等再久也是值得的。
那小混混听他这么说,又想想郁小年的美貌,也有些蠢蠢欲动……
郁小年还不知自己即将落入别人的陷阱。
她看着落荒而逃的刘三,正捂嘴着笑,觉得他胆小如鼠,没一点男儿气。
真不知他怎么有胆偷鸡摸狗的!
“你啊,真是心大!”
赵大娘听到动静,就出来了,也算看了个全过程,相比哈哈大笑的郁小年,反而是忧心忡忡的。
这孩子她看着长大的,美丽又天真,哪里知道男人色/欲上头,是什么癖性呢?
郁小年还在笑:“大娘,您瞧瞧嘛,他真的好好笑啊。我一提刘三娘子,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没把刘三放眼里。
一是瞧不起刘三,二是早就习惯了这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自从两年前婆婆去世,她就自己单独住,总少不了一些小三爷、小四爷来骚扰,烦死了。
她倒不是没想过再嫁,那一锭金元宝的聘礼也不是乱说,如果有人真带着一锭金元宝来娶她,她肯定会考虑嫁过去的。
从小穷怕了,既然嫁,就嫁个顺心如意的人家。
所谓顺心如意,在她看来就是家里有金元宝。
虽然村里人都笑她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说她想钱想疯了。
虽然她从没见过真的金元宝。
虽然村里也没有一户人家能拿得出金元宝。
郁小年的左边眉毛上方,有一颗小痣。
小时候,相面的先生说,她这颗眉上痣能吸财,将来大富大贵。
她一直记着相士的话。
所以,就凭这颗痣,她也要嫁个能出得起金元宝聘礼的人家,也算对得起这颗痣。
而且看别家婆婆对媳妇都坏得很。
她的婆婆,她一直喊她阿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
没有金元宝,婆婆还不好,那她嫁过去作甚?
与其嫁入那样的人家,还不如老老实实等着煜哥哥呢。
不过,一个人住,有时候真的很孤单。
不知今天夜里,还会不会梦到阿娘?
她真的好想阿娘啊。
郁小年吃过饭,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祈祷着阿娘入梦,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了。
同一时间
京都
空空荡荡的主街上
一辆豪华马车奔驰而去,缓缓停在了江府门口。
守门的两个年轻仆人见了马车,忙笑呵呵上前迎接:“大都督回来了。”
一仆人趴下充当脚凳。
江崇煜踩着仆人的背,醉醺醺下了马车。
他是朝中新贵,官拜正二品大都督,自长垣之战胜利回京后,邀请他的酒宴一直不断。
他也喜好这样的热闹。
从不拒绝。
毕竟他要让皇帝放心。
需要扮演一下人生得意须尽欢的酒鬼。
“大都督,您忘了奴家了?”
衣衫清凉的美人声音娇娇的,撩开车帘,露出了葱白的手指,示意他来搀扶。
江崇煜看着那手指,莫名想到了那手指滑过胸膛的柔软。
呵,好一个软玉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