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好像又没听懂。
赫瓦尔竟然笑了笑，“这样啊。”
她转头看向虞瑜，“那你能虚拟灵魂？”
虞瑜摇头，“明显不能。”
赫瓦尔似乎只是随口一说，就继续道，“那还有呢？”
虞瑜：“当当当，蓝汪汪抽卡券！”
“能直接抽蓝汪汪了！群星，妈咪！！！”
钩吻略噎，“什么坏习惯……”
她实在不理解，虞瑜这种乱喊的习惯。
虞瑜：“只是可惜，上限只有高阶传奇，不能抽顶阶。”
赫瓦尔瞥了她一眼，“你能承受的住顶阶的消耗吗？”
“上次还是钩吻给你改的契约，自己承受九成的消耗。”
“你不会以为你抽出来的人也会帮你承担消耗吧？”
虞瑜捏着下巴，若有所思，“为什么不能呢？”
“不承担消耗，她们就会被遣散回潜意识海，”她大声，“死了哪有活着好啊！”
钩吻摇头，“没了？”
虞瑜摊手，“没了。”
赫瓦尔：“那你抽。”
虞瑜捏着下巴，突然笑眯眯，“我要是抽到了沉湎之梦怎么办？”
她又想起来小赫瓦尔了。
赫瓦尔淡淡道，“你先抽到再说。”
虞瑜好奇，“之前修都很惦记她徒弟，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惦记你老师？！”
赫瓦尔眼皮一掀，反问道，“如果能选，你会让你老师回到这个时代吗？”
虞瑜愣住了。
如果能选……
她怎么觉得自己还是挺想看风夜受苦的……咳咳咳，罪过，她是大乖徒，夜莺钦定的！
不过，赫瓦尔的回答有点出乎虞瑜所料。
她竟然是不想老师受苦吗？
她难道想等收复希瓦，收复圣弗兰，驱逐异常之后，再让老师出来享福？
没想到赫瓦尔从来不说，其实她才是法环最大乖徒啊？！
虞瑜不敢置信_[，“你对我好自信啊？你怎么知道等你想抽老师了，我就能抽到？”
不对，赫瓦尔怎么觉得她能收复希瓦？
如果一天收复不了，赫瓦尔岂不是就一直见不到老师？
她难道一点不想老师吗？
你们顶阶传奇是不是真戒过毒啊？！
赫瓦尔淡漠眼，“那就抽不到吧。”
虞瑜狐疑了一会，忍不住眯起眼，“赫瓦尔前辈，我有个空白召唤券。”
赫瓦尔回过神，“哦。”
虞瑜：“你求我，我就签你。”
修一眼扫了过来。
普格里斯和渊生也抬起头。
钩吻：“……”
小猫好自信。
赫瓦尔掀眼看了她一会，才淡淡道，“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虞瑜却似笑非笑，“我好像答应梦魇之主冕下，要带你去给她看的。”
“还有简妈咪，”虞瑜看着赫瓦尔，“唉不过想想，她们也不一定想看见你，对吧？赫瓦尔前辈”
说完她也不等赫瓦尔反应，转头继续扒拉自己的奖励，“中环真的有点穷，我错了，我还以为穷只是修一个人的事情，没想到她们都穷……”
修眸色莫名，扫了眼虞瑜。
小猫平日软乎乎的，但一到关键时候，亮出的爪子又尖又利。
这都开始试探赫瓦尔了……
修低下眸，掩下眸底的趣味。
赫瓦尔没有再说话，从她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气压莫名的低。
但可惜的是，在场的人没一个怕她的。
普格里斯和渊生看了她一眼，而后又看了眼亮爪子的小猫，颇觉有趣。
钩吻的反应就更直接了，她摸了摸虞瑜的头，没说话。
虞瑜下意识蹭她的手，然后反应了过来，拍开钩吻的手道，“钩吻前辈，我们换个位置。”
钩吻好脾气的答应了，她将靠了半天的座位让给了虞瑜，自己阻隔在赫瓦尔和虞瑜之间。
用处是没有用处的，但可以气到赫瓦尔。
赫瓦尔气压果然更低了。
钩吻换完位置，还似笑非笑的看了会虞瑜，把虞瑜看的低下头整理收获。
赫瓦尔心思深沉，一向叫人看不出她的想法，却不想一个不注意，居然被虞瑜逼到了墙角。
她不自禁又想起了上次修的事情。
她虽然看不上修，但对于她的实力，钩吻是看在眼中的。
即使有再多的疏忽，再多的条件，但虞瑜能以未入传奇的实力，不到二十的年龄，绝对劣势的状态下反算计修，而且还算计成功了，这是非常令人惊艳的事情。
修可是从中黄金纪元走来的狠人，一身血火，也绝不乏心机城府……
在小猫柔软的外表下，似乎有一颗锋芒无比的心。
只在她们松懈的时候，突然
()展露一下，让她们惊艳。
……嗯，现在虞瑜指不定后悔了。
看着装作数钱的虞瑜，钩吻若有所思。
为什么这样藏藏捏捏的？
说赫瓦尔喜欢隐藏，她自己不也是。
难道是自己给的安全感还不够？
钩吻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表现的不够明显，没有给出足够的庇护。
她其实更喜欢看锋芒毕露会亮爪子的小猫。
虞瑜装作数钱，其实心里已经后悔了。
她欠啊！
她可以悄咪咪的试探赫瓦尔啊！
现在试探一时爽，结果呢？
钩吻老看本虞干什么？
本虞就是乖巧猫猫啊！
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又被人摸了脑袋。
虞瑜贼拉不爽，“不许摸我头！”
钩吻一听，刷的又揉了两下，“做的不错。”
她将想说的话说完，然后才不满道，“嗯？”
虞瑜：“……”
可恶，你等着，等我进小白副本，我rua秃你！
不知道钩吻那时候多大，不管多大，虞瑜都要rua秃钩吻！
你老师让你变猫，你有本事不变？！
虞瑜看起来凶巴巴，钩吻更觉有趣了。
普格里斯难得看见钩吻有这种闲情逸趣，特地没说话。
可惜的是，渊生并不爱看虞瑜被欺负，她随手将虞瑜招来自己身边，“我大概知道修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