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商自告奋勇参与了这个话题:“一看你们就没研究,她涂了护甲油,指甲也修过,怎么了?”

时七拧了拧眉头:“没事,我只是想起了那个涂红指甲的哭面人。”

付平平:“我会安排人对她进行检测的,放心。”

时七:“我并没有证据。”

付平平:“一时灵感也是我们的重要参考因素,你们只需要提出怀疑,我会想办法验证的。”

“了不起,可靠极了。”夏骄阳笑起来,勾着时七的肩膀,“如果她真是哭面人,我一会儿是不是该想毁天灭地了?我的心理治疗就拜托你了,医生。”

“你别忘了。”时七脸色凝重,“我的心理暗示对你没用,如果你出现了异常,我治不了你。”

夏骄阳也跟着脸色凝重起来:“那我只能等死了,你看这儿风水怎么样,适合给我当墓地吗?”

时七被他噎了一句,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夏骄阳双手插兜跟在他身后,无奈地摇摇头:“孩子大了,会跟爹闹脾气了。”

江商也替时七鸣不平:“你自己也长点心吧夏哥!能不能别这么看得开,人家这是关心你!”

夏骄阳笑了一声:“我能不知道吗?”

付平平:“你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那你知道他藏了很多秘密吗?”

“知道啊。”夏骄阳不远不近地跟在时七身后,看着他生闷气的背影,“平平,你不能对人要求太高,这天底下有几个人经得起赤诚相见啊,有点小秘密就有点,只要他是个好人……”

他话音未落,忽然扭头看向挥着翅膀跟在他身后的小麻雀:“虾饺,是不是又帮你亲爹偷听呢?”

虾饺落到他肩膀上歪了歪头,一副天真无邪任搓任揉的模样。

夏骄阳也就没追问,他对时七挥了挥手:“等等我啊,你不等我开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