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骄阳露出笑脸:“聪明,所以你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一下子就被锁定目标了吧?”

时七板起脸:“我只是性格使然。”

“行。”夏骄阳敷衍地笑笑,到了一层,他也就收起了手电,推开门看样子打算随便找个人家问点什么。

时七问:“不直接去找那个钱先生吗?”

“第一,老郑调资料还有一会儿,我们还不知道那个钱先生在哪。”夏骄阳似乎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第二,你可以让他说实话,或者让他把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但有些问题我们想不到问,他也不会主动说。所以哪怕我身边带着能读心的江商,该调查的也得调查。”

夏骄阳煞有介事地讲起了大道理:“年轻人,工作可没有捷径。”

时七盯着他,幽幽开口:“哦,总而言之,就是我还没有江商好用。”

夏骄阳用力吸了吸鼻子:“咦,我怎么闻着醋味了?”

时七扭过了头,夏骄阳就笑着敲了敲门,他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但门内很快响起了踢里踏拉的脚步声。

步伐虚浮,动作幅度也偏缓慢,像是个身体不好的老年人。

门内果然响起了苍老的声音:“谁啊?”

夏骄阳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怼到猫眼上:“记者。”

时七的表情一瞬间有些精彩,但很快他就控制住了,变成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门很快打开了小半,屋内的老太太头发还没有全白,显然还是有些防备,没有邀请他们进来,也没有松开门把手,小声地问:“什么事啊?”

夏骄阳露出和善的笑脸:“没什么,我就打听一下那个电梯。”

“哦哦。”听到是因为这个,老太太反而放下心来,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有些疑惑地问,“你要问我做什么?我不知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