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感觉，你对我说话越来越不客气了？”刑卓不满地说，他快速回想以前，斐沉对他向来各种好话和劝诱，但最近斐沉有越来越毒舌的趋势。

“有啊，”斐沉露出一个微笑，“你喜欢这个表情吗？”

“……你还是用刚刚的样子说话吧。”

刑卓看到斐沉这副表情，就想起了当初在毒域蛇沼山洞的阴影和黑历史。

斐沉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后道：“你还真难伺候。”

“说真的，你最近是不是太猖狂了？”刑卓心里纳闷，语气凶恶，“你的七窍玲珑心去哪里了？”

斐沉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刑卓，看得刑卓心里发慌以及满头雾水，这家伙想干嘛？自己才是武力值高的那个人吧。

“你不是喜欢我目前的这个样子吗。”

斐沉头微微歪向一边，神色睥睨，傲慢又骄矜，他勾起一个充满狂气的笑容，而语气却十分的缠绵，低语中无端端产生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

像极了恶魔的呢喃。

“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所以，给你看真的样子。”斐沉笑道。

刑卓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头有些飘忽，意识成了一团泥浆。

喜欢？

斐沉看刑卓露出茫然的样子，他算暂时解决了刑卓的质问，斐沉闭上眼睛，这个回答可以让刑卓这个傻子一阵子不来找他事了。

真实的样子？斐沉闭着眼在心里自嘲，假的。

谎言只有没有说和一句又一句，他是后者，习惯用谎言来为自己谋求更好的有力条件。

刑卓目前还很有用，需要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