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森林之外就是大片的草原,不适合狂暴兽这种善于攀援的猛兽生存,因而狂暴兽群追出一百多米,便愤怒不甘的嘶吼着倒退了回去。

此起彼伏的兽吼声中,暮色部落的爷们儿们一身狼狈的对望一阵,齐齐大笑,也不顾一脸一身的血迹了,也不知道是谁起了头,一群两米以上的爷们儿居然孩子似地一起扭着屁股、捶着胸口对着狂暴兽群做出可笑的回敬。

背后,刚刚升起的阳光落满他们一身,尽管他们脸上还带着血迹,他们的笑容却显得真挚而单纯。。

“终于走出来了啊!”雌性们脸上也都挂上了笑容,哪怕疲惫酸软的身体也没能阻止劫后余生带来的喜悦。

走出暮色森林,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所有暮色部落的成员的期望,但直到才算真正迈出了第一步。怎么叫他们不高兴呢?

他们回来了,回来这个曾经抛弃他们的兽人世界!

恩利尔的胸口被狂暴兽划出一条长及腹部的伤痕,汗水沿着他粗犷的脸往下滑,但此时,一贯严肃冷漠的他的脸上却带着明显的笑容,尽管那么疲惫。

他捶着胸狂啸完,忽然猛的冲了过来,将正擦着汗水微笑的萨斯一把抱起,不顾萨斯的惊呼,一把将人狠狠的揉进怀里,一顿乱啃。

萨斯显然呆住了,直到双脚悬空,嘴上又疼又麻才反应过来,顿时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他虽然是雌性,看似一路被雄性保护在中间,实际上却是劳心劳力,心力交瘁。

他先是利用狂暴兽的聪慧和警惕,吸引大量的狂暴兽群紧随部落身后却不敢擅自进攻,从而威吓暮色森林里其他危险不敢靠近,又在兽群进攻时不断调度兽人的防御网络,因而早已疲惫不堪,这种消耗,令两人之间本来就相差极大的力量对比更加悬殊。因而,他的反抗微弱得完全可以忽略。面对恩利尔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萨斯窘得只能气喘吁吁,只恨不能一口咬断这发骚的家伙那粗肥的舌头!

周围兽人被这狼性激得嗷嗷直叫,眼放绿光,剩余的几名雌性顿时只觉,那盯在他们身上的目光火辣辣的烧人。

年纪最小的米歇尔捂着脸颊啊啊惊呼,却又心痒难耐,时不时的从指缝里偷偷的瞧萨斯和恩利尔的动作。

他这么期期艾艾的,总算有心眼儿稍微多点的兽人抓住了机会,偷偷摸上去,对着米歇尔动手动脚,百般挑逗讨好。

米歇尔年纪小,自然受不住,不一会儿就红着脸半推半就的跟人滚到草丛去了。片刻后,那倒下一大块的草丛里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雌性□和雄性兽吼。

兽人们对望一眼,个个双目发红,嗷嗷叫着涌了上来,使出所有手段,对着雌性们搔首弄姿。

这群家伙向来不知道羞涩,个个豪迈无比,又是撸管又是露肉,甚至有大家伙直接撸着管子就将白浊朝雌性们身上射——这个味道就是雄性的骄傲,雄性们向来喜欢以此示好。

于是,好不容易从眩晕中回过神来的萨斯一下子就直了眼,看看雄性们嗷嗷叫着,一副眼睛发红等着“干”的模样,想了半天,却也只能颤抖着骂出一句:“你们……你们这些……这些脑袋里长肌肉的混蛋!唯一想着的就是这事对吧!这里还在森林边缘上啊!”

恩利尔舔着厚厚的嘴唇,对胸口巨大狰狞的伤口一点也不关心的模样。

他这会儿尝了甜头,满脸都是愉悦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晕开,一扑就将萨斯摁在了草丛里,眼睛里跳动着火辣辣的光。

“你说对了,咱们脑子里想的就是操!狠狠的操!”说着手脚齐动,将萨斯摸了个遍,还又揉又捏。

萨斯被他理所当然的无耻样子气得够呛,泄愤的一口咬在恩利尔壮硕的肩膀上。恩利尔嗷的一声吼,眼睛里的光芒嘭的一声亮的吓人,粗壮的腰身蓦地往前一挺,只听噗的一声低响……萨斯的腰一下子就弓了起来,双手徒劳的在恩利尔的肩膀上啪啪直拍,沾了一手的泥、汗,还有血。

恩利尔坏笑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两手抓着萨斯的屁股,将人死死的摁在自己身上,快速冲刺间,胸口的伤口迸裂,血全糊在了萨斯的胸口上。

萨斯都快气疯了,口不择言,控制不住的□中夹杂着愤怒的大骂:“你他妈的就不知道先去治个伤!”

恩利尔嘴角一歪,啃着萨斯的脖子嘿嘿直乐:“老子就爱这个味儿!操!再来两句啊,宝贝儿!”

萨斯眼神羞愤,却也只能闭嘴,不然他怕一张嘴声音就变了调,可又被折腾半晌,终究忍不住一巴掌扇在恩利尔的俊脸上,怒吼:“你他妈的慢点!老子年纪大了,受不了你折腾!”

恩利尔摸着脸却乐得不行,动作倒是慢了下来,可这快快慢慢的,却更加折磨人了——谁能想到呢,这个平时像个影子似的跟在萨斯身边的木讷汉子,一干这事儿就是个纯粹的、彻底的、完完全全的流氓和混账!

刚刚还充满血腥气的这个地方转眼就换了一个味儿,到处的草丛都在掀起一波一波的草浪,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高高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