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从昏迷中醒过来,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当他努力的睁开眼的时候,他看到他最爱的美女半遮半露的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噢噢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威廉兴奋得手舞足蹈,“该死的!那一切一定是个该死的梦!嘿,宝贝儿,过来,过来让我亲一下,我受伤的心灵需要你的抚慰!”

威廉兴奋的扑了上去,然后就开始尖叫:“fuck!毛?为什么会有毛?该死的!”他可怜巴巴的睁大了眼睛,发现刚刚还晃悠在眼前的风骚美女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长有茂密胸毛的魁梧壮汉,而他的手正放在对方那毛绒绒的胸口上——对方居然还无耻的对他露出雪白的牙齿,抛了一个媚眼。

威廉只觉得刷的一声,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脆弱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用微弱的声音可怜的喃喃了一声:“救命啊,大哥……”

“哦不!那对该死的基佬!是他们!一定是他们让我做了这种噩梦!”

威廉晕乎乎的脑袋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幻觉,他抱住脑袋就蹲了下去。

只是,得益于威廉的技巧熟练,浑身燥热的他已经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物了,还一边脱一边嚷嚷:“混蛋!这家伙是谁放进来的?我要扣他的工资!噢,我应该叫谁来?朱莉?戴安娜?凯莉?该死的,不管是谁,让我忘了眼前这噩梦吧!”

趴在威廉身边的两头狼眼看着他诡异的动作面面相觑,塞纳尖尖的狼耳抖了抖,喷了个响鼻——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雌性一边用他的手在他背毛上摸来摸去,一边嘀咕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

好吧,或许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的手继续往下面摸的话……

咳,他可不敢保证不在对方的热情下兽性大发。

塞纳甩了甩脑袋,懒懒微眯的眼睛里露出坏坏的光。他侧头,非常方便的舔了舔威廉的手背,心道:只有这个傻乎乎的雌性才真的以为他是一只老老实实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