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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阿玛借着生辰礼物的理由送兔子睡衣的时候,他们就做过自己穿着兔子睡衣被大臣们围观的噩梦。

跳草裙舞的那一天,他们几个还做过自己被汗阿玛拉到朝堂上跳草裙舞的噩梦,当时就被吓醒了。

只是这种古怪之中又透着点玄乎的噩梦,的确令人无法不在意,哪怕知道那仅仅是个梦,也会费尽心思地去阻止。

三阿哥犹豫着说:“噩梦之事确实古怪,要是告诉六弟实情,他或许就不会总想着离开了。”

害怕死亡和未知是人之常情,胤祚不可能例外。

七阿哥敏锐地察觉到一点:“汗阿玛和二哥要是愿意告诉六哥,恐怕也不会拖到现在都没说。”

太子意外于七弟的敏锐,“这终究只是一个猜测,真要说出口,六弟不愿让我们担忧,一定会留下来,只是谁都说不准警示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总不能防一辈子吧?康熙和几个阿哥都很愁。

康熙本是想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才把其他几个儿子叫过来的,结果叫来了也只是一起犯愁,没用得他更愁了。

生了这么多儿子,怎么就没一两个聪明的呢?还是学得少了,得多加点课业!

诸位阿哥忽然觉得有点冷。

就在这时,八阿哥说:“六哥想去就让他去呗,用研究所里面都是高度机密的理由,把天津卫的研究所围起来,不让任何可疑之人出入,不就好了吗?”

“以六哥的性子,没有旁人的算计和干扰,就算在研究所里待上一年半载的不能出来,他也能过得相当快活。”

康熙:“……”

阿哥们:“……”

扎心了,小八。